繼兄引誘我,又草草拋棄我。我被下放到鄉野莊子裡。一身細白的皮,被地裡刨食的糙漢捏出紅印。久居京城的繼兄閱儘風月,忽然懂了我的好。他迴心轉意,尋到莊子中,捏著我的下巴,輕聲問:“你學乖了嗎?”可我眼中的情意早就消失,嘲弄道:“繼兄,要我說學乖了,你——”在我身後,人高馬大,膚色微深的佃戶正恭謹跪下,攜著繭的掌心忤逆又野蠻地一路探去......我的聲音驟然上揚,咬牙顫聲道:“——你也絕無可能,滾滾滾,快滾!”...